[75同人]新七俠五義4-5－暫時封網用

iguei

) e4 e* H$ t7 \: k! x6 G  　　　　　　　四、偶然的確認是事情的開端
, F3 k: r/ J/ f2 a5 e
　　一年級既然是運動會的主力，又是開場啦啦隊活動的成員，幾乎各系的代表都七早
/ b- j4 g" ~" U! ~$ V2 q8 z8 [
" g& u; X% E' a; K八早起來，數學系這回抽中第一出場，所以康樂老早規定，七點時就要自我解決早餐，

然後到操場前體育館對面的游泳池前廣場集合，換裝、排景跟化妝。
# M: L- v4 a& B' N3 s$ q' l. J
　　昨晚因為白撞一氣，回頭跟杜名朋抱怨過也還沒消氣，白玉堂晚上沒有睡很好，一

臉陰沉地扛著用具來到游泳池前。
: g* \, |, b! r
　　「真的好多護衛人員喔！」杜名朋四下打量在操場及體育館負責大樓上都隱約出的
; J' W. Q3 k; f! V
% r% F4 R8 |% u. [黑色人影，邊說。

; n, p* M0 M7 }) R　　「對啊，夠勞民傷財吧！」白玉堂沒好氣地說。

　　「所以才會有人想出來競選總統啊。你高中有沒修現代史？菲律賓不是曾經有兩個
8 k5 o, N9 y4 Y2 F$ W$ E
女總統搶著國家位的？還有……」
3 \; V& h4 g( N$ X, q
　　「所以我覺得現代史很亂，我喜歡的是古代的部分，我選修的是中古史。」
$ k' x/ R  k$ ?3 {0 O) a: I; L
　　「太遙遠了吧？」
( V7 d5 P5 W; ]9 u) o
　　在兩人談論聲中，三三兩兩的同學各自到齊，在康樂股長陳怡佳吆喝下，女生又成
5 _' ]( H% d+ Q4 W  @# }
3 v( A0 }8 ~, ~9 l$ b7 y群結隊地跑去廁所換裝，男生就近在游泳館內更衣室更衣，也不用一間間進，大夥兒各
" J; n4 ]& T6 Q3 n6 b
/ _( a& k3 f9 X自換裝，不時可以聽到：
0 V* u9 `; Y7 ~, S
& Q0 {  @3 M. F' @' B/ M+ w- M% L# i　　「今天真的有好多穿黑衣服的人。」

. s, u0 n* U  r7 j　　「我還沒近看過總統呢，聽說他會先到來賓登記處簽名，我學伴是康輔社的，她說
( _7 c! d; y% O2 E( l1 ?
  Z* D$ i; C4 E9 Q6 `/ `這次校內活動招待是由她們社團派選，她就負責獻花，還要我去拍照呢。」
* C4 g; W( |5 G# h( u/ F+ A; O: l
- u  U# Q- \7 ~* w　　「能不能拍照啊？他們有沒有人帶數位相機？」

　　「我有。」
# ?! j) _- j+ i
　　「那你先拍，回頭再……」
7 l# a1 H2 k1 H
　　沸沸洋洋的吵鬧時，杜名朋對白玉堂低聲說：「真跟老游說的一樣，回頭大家還是

# W% f7 i2 ^0 k( T都想搶著跟總統握手。」
* k. C+ M2 U1 K( z
　　「是啊，也不用管黨派，只要是總統就好。」白玉堂聳聳肩：「你看老游自己說歸
' x$ O- a5 {1 [+ E! S: c7 Q0 O7 B
說，還不是也想拍。」

5 [. i' \3 G3 p  ]. i/ ~* {　　「我是不想去啦，我繼姊常說不要跟政治有關聯。阿堂如果你要去，就跟他們去
8 F: j$ j/ S: ~- z4 k- O1 H
2 s6 m# r/ V0 ~  [8 D……」杜名朋好意地道。

　　「我對『達官貴人』才沒興趣哩！咱們跳完啦啦隊再跑完大隊接力就溜，拔河是明
$ X# H& C# L+ ?6 S8 F
天的事。」

: c& O8 t: ]+ |- o+ n* ^" s# {$ }" u　　「這樣好嗎？那康樂太可憐吧。」杜名朋困惑地說。

9 k4 l; \2 }! j% ]: ~1 t　　「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吧！」白玉堂透過游泳館更衣間的小窗戶往外看，正著四層樓

高的體育館陽台牆上，隱隱有著人影走動：「你看，到處都有人在拍，外頭還有堆記者

已經先來了。真會搞噱頭造勢，又不是什麼代表大會，只是回母校宣傳活動而已。」

　　「現在都這樣。」杜名朋安慰道。

　　「男生們，動作快一點！」
' w( l" I7 i7 w
0 @0 W' K5 h: K) [7 V　　陳怡佳在外頭走廊上喊：「不要拖拖拉拉，乾脆點出來！」

' |: J6 {/ m& G, m　　所謂人不輕狂枉少年，大學生的第一年活動，雖然多半是不同地區來的青澀少男

女，但要賣弄，也不是沒有勇氣。啦啦隊比賽正是大好機會，女生們換上亮彩褲裙，手

持彩球；男生有的耍彩棒，有的則練習抬人技巧。弄來弄去間，其他比賽隊伍也紛紛在

1 @) d4 P0 W5 L- |. x* X; b附近集合組隊，操場司令台上工作人員也增多，「麥克風試音」的拍打聲透過擴音器時

/ k, y* B: U$ a- ?' T& x9 i6 G6 B, N斷時續傳出，召集音樂播放聲響徹校園。
. K: G8 J" c; D2 A# ^" U
　　「國立N大學八十週年校慶運動大會，大會開始，請各系同學入場。」

6 l7 R, y& y$ C1 S　　司儀聲音唸著熟悉的台辭，在各班班代催促下，一年級學生按著已練就的隊形，分

$ m- B5 C" Q5 p& e9 q學院在操場內站定，等著其他動作，司儀卻沒再說話了。

% d" M& Q9 }, F1 A: r　　「現在又要幹嗎？」

/ ?; i9 \6 t' Q1 ]8 s　　「聽說要等總統來。」

" c) w& q6 _7 n　　「他還沒來嗎？」
4 |8 E0 X3 G# \$ X: E
　　「我學姊說已經來囉！在中廊那裡簽名，然後才會由校長陪著來。」
3 C2 U! }. H$ y) N* J" U+ c
" z7 ^+ f( s6 U$ n7 _" O　　「那我們這麼早站在這幹嘛？」

5 D9 |, S7 I/ D: [, v& y6 {　　「安靜點吧！」

; q3 M# B, R  d% r& t　　「我還沒吃早餐說。」

　　「誰叫你昨天掛網掛到三點？」

% d& |9 f5 ^. h+ x3 A) \1 D  U　　各處學生閒話家常，終於，從操場另一頭，自音樂館的方向，來了一大批人，外圈
6 V. U. k0 K! F- [6 q1 F) P, `
由一堆黑衣人半圍半擋著忙拍照的記者和學生、家長等民眾，內圈裡前有兩個便服警官

/ z" f. r& x6 C6 G6 [  v3 ~8 H開道，旁有校長和秘書長相陪，後邊又跟了十來個民代，再由學校各科主任和學院院長
4 B+ q' j) h6 R9 W% B4 l# `
墊後行來的人，自是現任總統先生無疑。
; `$ V! q* g$ R: ^
; W  [9 d4 ?& ]6 L# L  E( j　　人上台了，司儀立刻開腔：「全體肅立，主席就位，唱國歌──」
9 Z& {5 R+ K$ |- W
　　大學生們，從小到大參加過的活動不少，台辭倒也沒有多大變化，不過今次，「貴

賓致辭」這一項拖的頗久，毫無疑問，是總統大人根據八十年校慶的難得，開始敘述母
7 Y3 q, l6 S2 V8 p
校回憶的感覺。
! d$ k3 U! _" g, W, c3 P
　　「喔，受不了，早知道會站這麼久，應該叫學校在體育館裡的室內場辦開幕典禮才

對。像新生訓練那樣。」

7 {3 E9 o9 ]9 w* b8 ?　　「腳好痠說。」

　　花了十多分鐘，總統致辭才算結束，校長免不了接過麥克風再補充幾句謝意，然

2 h5 Q* Y4 w9 {8 P  R& U後，再換眾來賓之前，交代一句「總統事多，還有幾個活動要參加，必須提早走人……」

　　「啊？這感覺好像走場而已。」
! [" L) @2 `9 J7 z/ j* W7 ~
! c5 r# Y8 W8 H) ~: A) C　　最溫厚的杜名朋聽到這句時，也免不住向後排的白玉堂低聲說話。

　　「就像老油條說的，還有什麼好說？早點走早點安靜，你想要我們在這麼多人前表
  Q+ I& H8 K  F+ d5 U$ R
, n7 p" j. V' v演不成？」
3 S  R2 l" `9 d2 K" g  h
　　看到場外台下滿滿的的隨行人員，警憲圍繞，白玉堂回答道。
9 m0 |6 ^% Q2 v7 u  }* e+ r
% [0 @2 ?' b! y+ `. Q　　「……所以，為了配合總統先生返回母校的行程誠意，其他致辭先移到後面，先進
, }' z' u( {5 Q* x* i( O
. P, |8 |( w3 a0 U* E; C2 l, b行我們學校已經有二十五年傳統的系所啦啦隊活動──這正是總統先生在校那一屆發起舉
+ s( |# n5 {" W
! r) n+ W/ V5 t" Q( D行的，行成傳統……」
( ?8 R9 I. V) z' v: U
　　「咦？」
9 ^& _7 m+ n0 s
　　不少新生低低發出驚呼，但人們天性都有喜歡出鋒頭的虛榮度，青少年更免不了，
9 k; w; p; M% r: `( ?
" N( r0 A1 x$ j  B& e" y因此大多數人的表情是轉為興奮，紛紛從原先低頭聽訓的懶怠中抬頭挺胸，巴不得等校

長下令。

　　「主席復位，來賓請就座，全體同學請退場。大會報告，第一項活動為系別啦啦隊

% `, m4 K- b* y; A$ {比賽，將於八點四十分開始。第一表演者：數學系，地理系預備。」

4 l5 E$ \- h5 b* a　　司儀宣告中，各系所同學挨次退到操場旁一大圈的班級位子。康樂陳怡佳最為緊
/ p2 q: `  B5 Y( u1 ]
張，邊催隊伍快走邊說：「大家都要加油，我們班是第一個！」

6 ]- G& J2 n4 Z2 i0 y- `2 t( p　　「老油條，你昨晚不是才說我們班一定沒人看？」班代王安和戳著游日順背後道。

　　「朝令夕改嘛！不過這樣也好，回頭總統要走時我就可以拍近照了。」游日順不愧

是校刊社新銳精兵，實事求是地緊。
& q( o! N" d; X
1 s# N) p4 [- f　　「後面的男生，快點，小跑步跟上。啦啦隊的同學直接到操場底線集合，其他人先
8 H" a; ~4 z3 X& A$ k0 L% P
回班級座位區。」

1 r' }7 Q  ]- d# a3 F' E0 Q　　康樂看到後面拖長的腳步，叫道。
1 v  `& A. A  ]. y. H) c% ^6 t
; ^' A: m# u6 U( s　　忙忙碌碌，一聲樂起，在司儀：「現在進場的是數學系，表演曲目為……」中，第

! L* v, K) R, T; [6 S  z9 ^8 U一項活動開始。

　　大凡比賽，第一個上場的往往比較吃虧，因為裁判剛剛坐定，往往心還不寧；加上
, }1 ~, f- M  J+ C9 G/ m
評分標準還不確時，都只有估量給分。今天更慘，不知是不是司令台服務同學在總統親

臨的情況下覺得太過驚喜，居然放錯音樂！在大夥兒由康樂起音帶動下喊完隊呼，才四

6 n. j! a' m# H* W4 O散到固定位置等搖滾樂迸出第一音，卻不幸地聽到下個班級預備的流行音樂曲調，使一
3 H- C3 e4 p6 R& L$ I3 u) n9 @6 E4 c/ Y
批數拍子跳動的大男生們跨了兩步硬生生停下。雖然後來司儀一面解說一面重放曲目再

; r: I6 T2 o0 T來過，但這種情形下，跳完全曲，也只得雜著悶笑的稀落掌聲。
7 ~  ?! }: R, b- F% x* w6 [+ z9 J
　　「倒楣透了。」

　　一群大男生沿著退場路線往班級休息區走，班代死黨于化誠首先發難。
, M' G7 _: Q$ R- ^4 Q
: l2 ^8 ^; a# n! }  J　　「是啊，搞什麼嘛！」
$ M1 \* C+ I# t9 L+ t
　　「音樂的電腦順序都排好了，按鍵也會按錯！」

　　「當第一個就倒楣，看開點吧！」

. i0 o& x3 g1 |+ H, L　　「至少現在可以放牛吃草去。」
$ P; E1 [! d6 j1 Z" \* R
　　「大隊接力的隊員要留下來！」
3 a2 T: W% j" t2 ?/ @( S
* S6 o4 z  l; p  T* r　　「這回你要多虧有總統在，我剛跳時，看到校長那些人一直顧跟他講，沒怎麼看表
. k& b. O% t9 m7 H# r: n* s
演。」

) A" I! r2 s) g　　「那就是說，丟臉不至於丟到家囉？」

  A. R" V9 H5 B, x　　「不會被無聊記者拍照吧？」

　　俗話說「三個女人成菜市場」，但往住「一個男人就可成戰場」。走回班級休息
0 c3 A) z/ ^% M- A1 M
區，也是最靠近司令台旁的涼棚下，一群大男生還是嘮叨不休。
$ G0 z/ @. j6 Z
$ R* _0 Y! n7 Q* X9 c　　「老游，你要去拍照？」
% e; z) W  W8 @" \: d' v
　　「是啊，班長，要不要一起來？」
7 b/ r# R) u* Z- F/ [
　　「我要跟老于去買早點──喂，還有沒有人要買啊？」

/ g0 E0 C/ M5 J　　「班代你要去買嗎？我要我要。」

6 T. G  E$ V. a/ @9 E: w- P5 q# ~" g7 c　　喧鬧中，白玉堂找到自己排邊的位置，也是座位最邊緣後排的位子坐下，杜名朋坐

0 @" H. g* @" j% \4 \' c& F* ]在前排，問：「阿堂，你臉色不太好耶。我記得你也沒吃早餐，班長要去買，要不要一
" [4 j$ X* x. w( Z5 D- F& w2 }1 A
起買？」
( b+ R* i: Y! V- w
$ u4 B' K  K! ^# y　　「不用了，我沒想吃。」白玉堂揮揮手：「我只是有點頭痛。」
: G/ L4 p0 o! N2 ?* t
　　「頭痛？為什麼？」杜名朋想不通：「不會是感冒吧？昨晚學長因為嫌熱，冷氣開
) l1 {; v5 _: \
5 N0 v9 C/ l7 a# A: c滿強，我都蓋兩條涼被，你沒蓋嗎？」

　　「我昨晚覺得很熱，就不想蓋，不過睡到一半很冷，起來就頭痛了。」白玉堂沉著
7 H  f! |$ G6 h! Q- m
臉，沒好氣地說。
7 Q1 Y" c3 f/ t) l6 m; z
　　「那你還要跑大隊接力嗎？」杜名朋擔心友人，問：「我跟康樂說，要她換候補
1 h0 i( I) Z# y$ k9 U, O5 Z( y
& ^1 v5 ^" O$ ]6 J8 ]% v吧！」
7 z$ X0 o" y* y, e( O) Z# K
　　「我沒那麼娘，你幫我拿幾罐運動飲料喝一喝，待會兒跑完步流完汗就好了。」

　　「運動飲料？學校提供的還沒來，我去買吧。」

$ m/ v) E( `( [0 W) i, e- B  e, I　　雖入學不過數月，杜名朋好照顧人的名聲已是系裡皆知的事，此刻自然義不容辭：

「我就去買，你休息一下吧，要不要先喝礦泉水？」

　　看白玉堂一對濃眉皺在一起，杜名朋聰明地住口，跳下樓階椅，快步往學校另一頭

的餐飲區跑去。

3 k9 d; o: Q) T　　此時座位區同學不多。因為是第一場表演完的隊伍，之後還有十九個隊要表演，算

+ t, I. P/ ]' l5 Y* F( a算到下一場活動至少也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，所以不少沒吃早餐的同學結伴去買早點，

有的人則抽空去不同系找高中同學或學伴，剩下的四、五人幾乎都全聚在靠近操場的中

! K3 a0 @' c5 G$ z& M" N, S心線旁，看其他參賽系的表演，因此此刻，白玉堂一人半斜臥在高台椅的長條上，也罕

' ~2 w! I6 \. ?8 D4 F" ?' F5 _人注意。

8 g+ n% n; J0 ], U. O9 B! h　　「亂想吐。」

　　嘀咕著，白玉堂想起自己素昔練習的運氣法，勉強打起精神，將兩手掌按在小腹

上，扣起指尖，慢慢地凝氣、吐納起來，片刻，一點點暖意滲入丹田，才覺得不快之感

慢慢消下。

( r4 N) m9 @# i0 n! O　　在長長舒了一口氣時，有個極和順悅耳的聲音說：「了不起。」

6 z2 e3 [0 V+ ]. n; e　　名朋這麼快就回來嗎？那傢伙腳力不行啊。

　　白玉堂心下奇怪，睜開眼睛，只見就在休息區椅子斜前方，有個人微微側身站立，
0 \( ]! C5 Z/ i
+ U6 ]7 C/ s3 C4 @) [* G: Z8 p從側邊角度望過去，正好可以看清這人：劍眉星眼，一臉英氣全集中在直挺的鼻樑間；

2 T# L4 m" ~3 m8 a% f" F髮濃脣薄，溫和笑意微浮現在淡然的話語中，雖然有點奇怪，也不能不欣賞一下。
" O" k) A8 f: h* p$ U. U/ k
　　才想問問他說這句話的意思，那人已經轉過頭來：「白同學吧？看你也有練氣功，
5 F$ }2 }4 U* w0 n6 {4 A
$ `1 y7 h! G& y/ y! k是哪一家的體系？王氏還是田家呢？」

' X4 H4 s% K# i2 n( [4 W　　正面一照，又聽了這麼多話，白玉堂倒認出，眼前之人就是昨天在體育館解圍的警
/ |, W& f3 `1 V6 p  |. U& S
+ \1 f2 |  @: w, C# \( c) l* e2 \務人員，看他目前裝扮，大概是以便衣身份隨行，在司令台附近守望的工作，虧他昨天

, U' O2 l9 K6 ^3 g明理，不像那個大聲趙公只會鬼吼鬼叫，自己很承他情，回答說：「我沒學過外面那種

9 B0 T) I" l; }9 s; w大眾化的開班，這是我堂哥教的。他有拜師學藝過。」

　　「有熟人教真好，看來是名師出高徒。不打擾你了。」眼前人客客氣氣說完，調轉

% W+ [3 Y, P0 q" V1 s' [7 P身，像散步般沿著外圈往操場底線體育館方向巡去。

0 ~/ _' i' D9 c: v( M　　見人忽來忽走，白玉堂倒覺得怪異，微微側耳傾聽，似乎隱約聽到一句長嘆：「……
  e! ]% |, M% o
九指印運法，應該問問學長。」的話。

　　怪人，而且－－

9 @& D; w: ~5 D2 W6 ]9 I2 {　　昨晚的感覺又出現了。
9 B4 h( T/ I( q) |9 \6 c
   －－他，還真是一點也不像普通警員的感覺。

. B9 d/ _6 d. n4 f0 c$ R
9 p/ u/ a& N7 Y9 H/ u7 y
9 M- ~9 G4 t6 d3 `

" j/ t1 e+ a( U+ }4 w$ `( w$ N


( o( }/ @9 s  v# d5 z: u+ E3 W  X五、奇巧的合名使動作展開

9 Y1 s7 Q2 F  F# s4 H: Z6 k


    「阿堂，你有沒有好點？」
6 j) `6 i, G# o6 j7 d
* K! z+ H! n) D1 t2 R　　等杜名朋拎著便利商店購物袋回來，是三十多分鐘後，白玉堂等的沒好氣，說：
" @3 ]5 @5 @4 F; B: k8 ?
, y3 n7 ^" o+ O「你真能混──咦，這位是？」
/ w4 |' |% k; N3 y6 g
# @/ e! I# U7 E! ^) O　　「我繼姊，喬芸。」
: |. n5 q7 n# N- E* Y5 W
- w& |1 m0 U7 [6 X/ C# C0 g+ t　　杜名朋身邊是位長髮過腰，長相甜淨的女子，說是繼姐，應該是年紀比兩人大，但
9 v8 Z  b* T7 N1 |3 }: p
她纖細身材和略帶稚氣的眉宇，看起來倒像高中生。
$ g: d+ N. O' y7 x; G
　　「這就是你姊姊啊！怪不得你常要炫耀。」白玉堂心情好些，便開起玩笑：「看起

$ p  l7 b2 d# b. Y8 m8 o: }來比較像你女朋友耶！」
% j) V. G2 S* o( t* I
, h: j1 E7 T3 n3 t8 w7 K　　「阿堂！」杜名朋莫名其妙地就臉紅，連忙說：「芸姊，我同學就是這樣！你知

道，就像你常說的，還沒長大呢。」

　　「好朋友之間，開玩笑沒什麼啊。」喬芸柔柔笑著，無框眼鏡下並不大但仍很圓的
! U& A6 o0 ?" B% `
& q* G# e) C9 u8 c( Q3 T3 _2 B眼睛禮貌地瞥過白玉堂一下，便向著杜名朋說：「我抽空過來看一下，飲料給你，待會
, @4 ^7 D: s' s+ K$ u) z2 o1 t
兒我還有家教。」

+ [7 J. z+ Z1 w　　「在興銀大樓的吧！我中午去找你，要等我吃飯喔，芸姊。」

　　「好。」喬芸笑笑地，向白玉堂點個頭，說：「以後也請多照顧名朋，白同學。」

( \( n( Z8 k5 k4 e& p* o( |0 C) M　　「當然當然，我們是死黨啊！」白玉堂說著，居高臨下地在杜名朋肩頭捶一記。

　　「我走了。」
$ n- C! {, D# _6 R2 d- R( Z& Y
1 x# ^, ~$ c" g$ r　　「芸姊，我送你去搭車。」
2 g  G8 `' j( B6 X
" C( K4 r/ A5 U5 B7 V　　「你的比賽呢？」

　　「還早，在啦啦隊以後才要上場。」

$ x) B$ ?0 L8 ?. i! i' _　　喝著杜名朋送回來的運動飲料，看著這傢伙步步溫馨地跟著繼姊邊說笑，邊往運動

場另一頭通向市區大道的側門離開，白玉堂不免吐出一句：「戀姊情節。」
3 @# I9 U# s6 F* x+ B& ~+ w
　　這時班上同學吃吃喝喝地差不多，除了串門子、看比賽外，其他人就留在座位上談
) W4 V" }) Y2 ~) ]4 ?) |6 {! Q
# w- [0 W2 v; A  S" u) p談笑笑，交換玩掌上遊樂器，康樂陳怡佳尤其活潑──也是因她這優點，才會在以男生
* f6 `( x8 \+ O5 X
為主的班級裡，仍被選出做康樂──她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地跟男生女生都說笑不停，腳
! ?8 N  G3 E' ^
( q2 Q9 Q6 s, D; e& D7 H在階梯椅上跨來跳起，她的好友陳寧馨不免說：「怡佳，動作小點，不要快，小心受

傷。」陳怡佳回答：「小意思！五樓陽台外側我都爬過。」

　　不知是不是牛皮吹大了，在陳怡佳欲跨上第四排高的位階時，向惟一坐在最後排的

白玉堂搭話時，腳不小心一滑，「噗」地滑入階梯椅間格的中空縫隙，精鐵和條板架成

' l( [: Z3 ]  _7 Y1 h6 N的粗糙邊緣立刻將她穿短褲而露出的結實右腿劃出一條裂痕。疼得她「哇」一聲叫起來。
! _$ Y% A' }% ^3 C
  q( {* W8 U: O* v  G+ |　　「怡佳，你沒事吧！」陳寧馨大喊著也往上爬，白玉堂離最近，不能不趠快伸手相
& f7 ]. n0 A- u) J
扶，陳怡佳仍逞強道：「不要太叫，小馨，我只是刮傷一點點而已。」
4 F6 K1 W6 L# F: H8 d' {
　　「白玉堂，你從她肩膀那邊撐，我從下面推。」陳志昊動作快，已經七手八腳地副

總務一起繞到階梯椅底下，幫著將康樂往上推，白玉堂和陳寧馨在椅上，一左一右幫忙
# o3 w2 Y( I0 u7 k: ]: c
+ D5 Y( ?7 O3 K7 m撐起方才還笑語晏晏的康樂股長。陳怡佳雖然滿臉已痛得眼淚鼻水糊一地，但仍勉強擠

出笑：「謝謝大家，我自己走。」
4 r4 O; W) K) i% h, V& B: ^
　　「怡佳，就叫你不要在這種看台椅亂跳。」陳寧馨伸手牽她，埋怨著說。

　　「沒看清楚啦，我今天沒戴眼睛。」

& h6 k4 [) W! C( A. x$ R　　「怎麼不戴呢？」白玉堂幫忙扶著時問。

+ H( u6 m# u  {  o8 v, @　　「今天要比很多項，戴眼睛不方便，而且我才三百多度，還是看得見。」
' X& Z( M- q( f+ H* h8 z3 g7 W
% q7 }7 p' d4 p# z% R, m' }　　陳怡佳微瞇著眼說完話，才道：「小馨，陪我去一下保健室，哇──」

　　大概是眼淚影響視線，陳怡佳才要跨下階梯椅，又踩了個空，「碰」地往下一跌，

這一跌，倒是比剛才好些──因為才從階台下鑽出來的陳志昊正好當了她肉墊，被她一
+ J8 _% C5 h9 V$ P- a
撞，還卡在基架間的腳往下一拽，兩人摔在一起。
* q; u( m; [+ f( s( g
* A8 m% ~( Y% B: G! V1 u7 A　　「怡佳！」「阿昊。」兩人的好友立刻開始喊起來，陳怡佳先爬起來，拚命地向陳
+ q. ]7 ]' k- x
. i2 s- q# `' x  Q/ y9 l: ~  r- b志昊道歉：「阿昊，對不起，我又粗手粗腳。」陳志昊則一勁兒苦笑，說：「是我沒看

9 D" s1 A! ~1 K路。」
. ^; p5 V9 {8 @8 J0 p
4 K1 x1 W/ Q* V: ?1 ?　　班上還留著的七、八位同學──多數是女生──都圍來，忙著出主意，審了下傷，

陳怡佳腿的割裂傷雖嚴重，剛才跌下地時又扭了腳踝，但還是可以走路；陳志昊較慘，

被撞倒時一腳還留在階梯椅的基底鐵架部分，所以這一撞倒，使他前後力道兩下一扯，
( n- q# i0 |! d- ?5 @0 s4 w
) _1 L" A* d5 n/ A- W+ H1 s左腿骨折了，雖然不知是怎麼情形，但動彈不得是事實。
3 ]2 M/ R7 U1 e
　　「怎麼這樣？」

　　「快去保健室──健康中心啊！」
' D8 D8 G2 ^( Z, M- Z1 S/ J' `
　　「用扶的還是抬的比較好？」

, p9 B  V1 w- v! p3 z; g　　七嘴八舌中，白玉堂先看視了一下陳志昊的傷，忽然一笑，道：「阿昊，你運氣不

錯，只是膝蓋脫臼，沒有骨折，接上就好。我去找校醫，你們不要亂動。」
* b6 \8 l. a: }8 c) t
　　「阿堂，你要跑快點啊！」陳怡佳腳痛得不得了，只能靠女同學們七手八腳拿來，
+ `( D' H( i. [
. W& \: ?. Z: ^還有點涼意的罐裝飲料暫時止痛，仍不忘叮嚀。
* B5 O9 x% B# b" M: J6 |: G
; E+ d5 f7 p, L3 @　　「遵──命──」
( z& z9 ?7 {  N# J' ]" U
$ m4 H$ V# q& O; \; ]% U% o2 U5 i; R# n  @　　白玉堂當下不遲疑，飛快地衝去找保健人員。

　　幸好今天是運動會。在體育館大樓一樓下，就有健康中心派的醫護人員，為了運動
4 B7 D: E  N, K* ^
. {- V9 x6 p9 J會可能有的各項運動傷害預備在該處的，白玉堂從操場盡頭奔來，一個箭步衝上體育館

) Q- o" B4 F) l7 k, Y, v台階，差點撞上一個抱著畫板的人。
( y* M8 i9 l+ I* W1 i
: Z$ x+ B' Q9 w: E" d　　「呦，學弟，你來的正巧。衝這麼急做什麼？你知道我們要找你啊？」

0 v0 ^9 m3 T: R/ H5 a, D　　說話笑嘻嘻，渾不將眼前比自己高快一個頭的大個兒學弟看在眼中的，正是蔣平。
7 E) |( A% u; t9 A& V
他手中還抱著畫板。
+ z, m; L& M- d+ j
　　「來這裡當然是有急事。」白玉堂瞪他一眼，也不管他說什麼就衝到醫護人員桌

前，說：「麻煩一下，數學系的班級休息區，我同學腳脫臼，要擔架去抬。兩個人。」

% V* s4 B* I: q$ P/ x  |　　「你們三個去，這位同學你留下來填一下名單。」醫護人員熟練的吩咐著身邊工讀生

抬起物品跟另一位有別著紅十字徽的醫師前去，又將「醫療表」推到白玉堂前。
5 V, C# |, ^& q& @+ U7 P0 b3 _
　　「白學弟，現在沒事了，你可以聽我說話了嗎？」

　　蔣平在忙著填表的白玉堂一邊坐下，問。

　　「學長，我待會兒還要參加大隊接力預賽。」

* [  |1 x- Z4 U　　「哎，那也是十一點後才比，不用急啦！現在還沒十點，啦啦隊都才比一半。」蔣
) p, A( `' x3 z% @0 G
平說：「上次你還沒說可不可以啊！你知道，學弟，我只差你一人，連盧老師都答應我
5 s. R* }9 c- T' e# }- h9 [
$ F; k9 K0 s9 B8 L) `) N; t' S了。」

8 d" s. D, V/ ^1 ?　　這傢伙怎麼那麼不死心？我是不是該今天就去改名？

　　白玉堂心下嘀咕，將寫好的資料還給醫護人員，想出一個改變畫題的方法，就說：
1 O$ E$ C! N! q2 h& I. f3 I
「學長是工讀生嗎？為什麼會在這？很忙吧，不打擾了。」
) _+ F& }* e& }3 \- A6 E: f
　　「算你聰明，我的確在健康中心當工讀生。」蔣平腳神不知鬼不覺地卡在白玉堂坐
: g, f* h& V* J  o' `
的圓凳椅下，使白玉堂一時不好退椅走人，表情卻渾若不覺地說：「你不曉得，學弟，

- U; q0 n% w8 ^+ b9 g5 e1 R' O5 p健康中心裡，是可以看到人們表情的最好時候，人哪，平常喜歡演戲，病痛臨門時，再

好面子的人也演不下去，所以才有名言：『英雄在酒場裡到處都是，在牙醫診療台上卻
1 X( m' E; M( }5 p
一個都沒有』。所以呢，在這裡幫忙醫師處理急症時見識一下病人們的臉部表情，非常
8 X7 Y9 u. t4 X# C
  X& j# S5 J# O! L; n實際──演戲也未必演得出來呢。」
/ u" m- H( y8 L+ }. w. n9 q
) q- g. \1 t) |( k$ ~) E" q& s　　有病！

  k. p& w7 n& F! h. N　　搞不清蔣平說這話真假幾分──如果真是會欣賞人的病痛，那有點有可怕了。
% n1 G3 Q* n" A4 [4 @; \/ v
　　好在，蔣平補充一句：「不過也因此，回頭看到健康活潑的人時，會更能欣賞他們
% A$ R# s3 f0 R4 M% O  }; L% M% r
/ }' _+ k, y3 `1 y3 D. q. K的美感──所以我說學弟啊，你就是個健康的好代表，因此呢──」
$ y2 f6 v* C6 {7 ~* }
　　「學長，我真的有事！」

　　白玉堂打算用斜身側出，飛奔逃離現場的手段，卻聽蔣平大聲喊：「盧老師，這
2 \. h1 {% e- ?: f$ O$ w
裡，白學弟也來了。」
$ }4 D) N) q# Y% q8 [4 C
9 q% s* D! ^. h1 \3 `. V" L3 ]$ V　　這傢伙，真是死纏爛打。
/ x; @+ ]) g+ g. v
　　白玉堂滿臉烏雲，轉頭一看卻也不禁詫異。
; v- c' P: b1 N9 o' v$ Y
　　盧方講師從一樓體育系辦公室走出來，並不有何異，但他身邊隨著的，除了這學期
$ {& c+ m5 b( P- N* i0 H8 k
1 G$ N& R8 G3 D6 Z# p以來略見過四、五次面的韓彰學長外，還有另外兩個人。一個粗壯沉厚的人似乎在男生
1 Z% e% S# P* |) w8 E4 C
. r& T/ x' J" U8 {8 q. \7 @6 z宿舍走廊裡有來來去去行走時瞥過，卻不認識；另一個人居然是已有兩面之緣的那警官。
  U! F0 T) G6 s% K, K
　　大惑不解中，盧方講師等已到，醫護人員正好也為了處理運到的傷患，請兩人不要

! b) Y; ]! g$ ~: @! ^" O* ^繼續佔在工作桌前，以致不得不起立，倒像聽話的起身一樣了。

5 V8 ~- _+ B" `1 f4 Q　　「白同學，真巧你也來。剛才蔣同學說了他的邀請，你也答應了嗎？」
& V* u# e6 m. V1 N* P! w
　　盧方一來，就含笑著問。
# B: k- A! i, r+ t+ N  U
1 X8 f4 t5 S) W8 I8 o" o　　「邀請？呃，盧老師，我沒空，真的沒空！我得比賽去了。」白玉堂正說著，韓彰
5 @# m: ]9 f5 t
# X1 {. n& d4 l# A' r1 _已說：「那是晚上的事，沒關係吧？學弟。」
- L$ D9 I* ^: Z' a9 M
　　晚上？什麼事？不是作畫？
4 d7 O0 H' {+ h& h9 ]
　　低頭瞪蔣平一眼，白玉堂不知他們談什麼，只得等著，聽蔣平說：「韓學長不急，

! d  M. e3 t$ O* G" ^我還沒說呢！我是說，因為我想答謝各位惠賜玉容給我作畫，完成我的十年心血，順便

還可以交上作業，所以反正今天明天都是校慶，大家都比較有空，就今晚請老師及學長

% ]+ Y% I0 M+ O們務必賞臉，吃頓飯。」

% z) d  _& ?' g$ [7 |9 Z. A" N3 j　　他們全答應作畫，也都畫完了？

　　白玉堂心裡想想，時間倒也差不多，過了兩個多月，再不畫好，期末考不久又到。

　　不過，能不能溜啊？
+ `2 b  k* Z5 W' C
　　正在盤算要不要再提一次得回去參加大隊接力賽之時，蔣平的聲音又說：「不過我

2 D3 }8 X# B' k5 k' h8 M2 Z最高興的是，多虧盧老師介紹您學弟。如果在我預定的『五義變譜』人物繪系列上再加
- n0 X6 Z1 J+ S9 _7 i3 C+ [; ^
, v$ X1 k. v/ I3 b  P/ C上『俠行昭然』這系列也是不錯啊！我保證教授會……」

　　本來已經腳底抹油要跨出離去的白玉堂聽到這話，硬生生地收住腳步：「學長，拜
6 Z' a+ U$ Y; y1 q8 P
  X# C! k/ n/ M# ?/ ~託你搞清楚，我可沒說……」
4 p$ c% n0 ^0 X2 I* e
6 Z& F$ S8 `& H4 r; ^$ a  N9 n　　「好」字還沒吐口，蔣平早踏前一步，略微仰頭，一副感戴不盡地向盧方身旁的人
# X' s7 D  e0 h1 q8 x
說：「不過我最感動的，是展警官您答應。果然不愧是人民的保姆，真是軍民一家的最
9 I  g/ U; @6 ~
好榜樣、大夥兒團結一心……」

　　「蔣同學，不用再說了。」盧方講師先阻止道：「再拖下去要耽擱時間，展學弟得

先走。」
* S9 l+ J2 f# @: w& p
4 O; ~* \. m* A' Q2 B# W　　「還好，不過我『巡體育館』也巡太久了，那麼學長，晚上再見吧！」那人微微展

9 D' V2 ^, ~# P4 \/ a! G8 t! Q開笑顏，客氣地向眾人道禮，往門邊走來，在經過白玉堂身側時又點了一次頭，這才離

9 J  E; d6 b. S8 ]9 N* L( h. M開。
9 w; J& a2 v3 ^- i
0 M/ O* f% v  L. i6 I6 \1 R' g　　「那，盧老師，我還得去找教授討論，先告辭了。」
7 r! ]7 }# h& G; C$ L5 `
, u; t* l2 l5 I- B4 z/ w6 g2 c　　「我十點半有個網路聯盟會，先走啦，晚上見。」

4 S) \- Z! n; Z: e' a( _　　韓彰跟另一人也告辭離開。

　　盧方這裡笑著問：「白同學也答應作畫？真是太好了，大家晚上可以協調一下時
4 e2 q9 t! C/ I* A# R
3 H& h" j* q. _間。」

　　「盧老師，我沒說！」白玉堂抗議著：「還有，大家？您也跟韓學長一樣同意了，

7 F) c: x/ B( I/ c$ m4 L這不麻煩嗎？」
! M( p: c6 M9 @; P5 J
* K' p  W7 @, ~　　「作畫而已，沒什麼麻煩。我想不錯。韓同學的確說好，另一位徐同學，是蔣同學
; z) C7 R6 H9 k( J, P( @
室友，他也答應了，你沒有嗎？」盧方似乎有點奇怪。
& s* Q8 p; y' e' o, U
- S  x( x2 p2 k　　「學弟啊，我的人物譜只差你一個，你就當日行一善吧！」蔣平趁著盧方的口氣道
* T4 f2 l0 b  k4 ?
9 _# _. G: T# G2 v3 `  l：「而且我們剛才還笑說啊，如果我們五人少了一個，不就對抗不了展警官了嗎？」

　　「幹嘛對抗他？」白玉堂更是不解。
$ Y2 P) X% q) D' Q
　　「咦，學弟，你不是說有看過《七俠五義》？既然如此，你最該知道去找展昭的

0 k4 L* a$ z* {* v2 L+ P( }& w( r+ v9 ~啊。」

　　「跟你說幾百遍我的名字不跟那本書有關，是我媽迷張國榮才……他、他叫展昭？」

　　就算平地乍起一聲雷，也不過如此！
3 p# a7 d: b- f" q
* L* U" k4 {- e/ y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＝
: T4 t9 \9 U/ A; ]
; _4 n7 s% c/ j1 d+ [　　　沒什麼好說的～這是封網文～～

/ u. U' i! p% g        再掛網，偶教授非宰我不可了！！>.<